第59章 全都要！（2/3）

“换言之，这是个两败俱伤的攻击技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过是不是真的能两败俱伤也难说，如果对方境界远高于我，那充其量不过是以卵击石。”

毫无疑问，同样会降低德性。

……

目前为止，三个方技，是偏向情报类的，另外两个则是攻击类的，一个精神攻击，一个法术攻击，看着都很不错，但全是广才方技。

那么，就只剩下了。

田籍记得《傲吏》里提及过，是一个偏向于防守的方技，并且似乎与祝者的有些针锋相对。

便见书中写到：“圣人云：‘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游者若能守住自我与外物的分际，便可宠辱不惊，心神不受外物干扰……”

看到这里的时候，田籍除了依然得出“厚脸皮”的结论外，还不能确定这个技能是否能提升德性。

这时，他发现旁边有一行手写小字，似乎是之前某个看书的人留下的注释。

“御风学派后人知悉：虽于德性无大碍，但效用低微，且为祝庙所忌。今后我派在大齐境内建阁，如无必要，后进游者尽量不要修习此方技。”

“这个方技果然有些问题！”

按照这位学派前辈的意思，除了不大影响德性这一点点好处以外，几乎就是个鸡肋方技，甚至还容易得罪祝庙。

但在田籍看来，单是“于德性无碍”这点，就足够令他心动！

这会不会是个修德方技呢？

……

田籍回到库房找到阿桃长老，对方同样不建议修习。

“阁中只有几位在晋升中德性亏损严重的长老，才选择，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那几位长老修习后，德性可有变化？”田籍期待地问道。

“变化？能有什么变化。那几位老糊涂担心自己失德，每日枯坐房中，不与人接触，何来荣辱之辨？”

“那他们现居何处？”

“死了。”

“死了？”田籍愣了愣，“怎么死的？”

“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