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1章 事实就是事实（5/5）
但是，司墨寒的反应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他一直等到凌佑霆的那股子狂躁劲儿过去了之后，才冷然道：
“我只相信证据。”
言下之意就是：
这件事我已经认定了。我已经找出了幕后元凶，那就是余恬。
可对于凌佑霆而言，他今天早上才刚从余恬那里出来，还沉浸在余恬带给他的“温柔甜蜜”里，又怎么可能理智客观的看待这个问题呢？
司墨寒面对自己多年的好友，难得的开口多言了几句：“她是我心腹之一，我怎会不了解她的能力，怎会不愿意相信她？但是，事实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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