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七章 篡代(2/5)

次日,初十,尊皇帝为太上皇,改金墉城曰永昌宫。

(嗯,侄孙做了叔祖的“太上皇”,晋,真是一个奇葩朝代。)

废皇太子覃,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做回清河王去了。

立赵王世子荂为皇太子。

以梁王肜为宰衡。

(王莽之后,“宰衡”终于重出江湖啦。)

孙秀由尚书令转中书监,另,接淮南王的骠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中书令满奋转尚书令。

义阳王威为中书令。

这既是对满奋投靠赵王、“奉玺绶”的庸酬,同时,也是将进一步扬中书、抑尚书的一个信号——也即进一步抑相权、强皇权。

满奋,记得否?伊水之滨,阻止“东宫旧人”拜辞废太子的那张大红脸?彼时,他是司隶校尉,算是贾、郭一党。

他转帆即时,并自告奋勇“奉玺绶”,立马就得了个中书令的衔头——不能叫司隶校尉“奉玺绶”呀,级别既不够,也不成体统呀。

*

卫瑾向何天报告过上述消息后,叹口气,“难得陛下听了繁昌公主的劝谏!难得他硬气了一回!不然的话,以河东公主那个身子骨儿——”

顿一顿,依旧蹙眉,“可是,接下来,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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