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六章 打!(4/5)

彼时,这个称呼,一般用于以下场合:

同辈之间,地位较高者对地位较低者;或关系亲密,可以不分彼此者。

长辈对晚辈的称呼。

长沙王是兄,成都王是弟,本来,如此称呼,不算过分,但在声望势力上,成都远过长沙,兄弟反目之前,成都面前,长沙一直以下属自居,就便当面,也是以“王”来称呼成都的。

现在,哼哼。

总之,这封信,写的很不好。

既不能以情动人,陈说利害,也搔不到痒处。

成都王如此复信:

“文、景受图,武皇乘运,庶几尧、舜,共康政道,恩隆洪业,本枝百世。岂期骨肉豫祸,后族专权,杨、贾纵毒,齐、赵内篡。幸以诛夷,而未静息。每忧王室,心悸肝烂!”

这个开头,一样算是废话,但“每忧王室,心悸肝烂”,这个站位,就比长沙王高的太多了。

“皇甫商等恃宠作祸,能不兴慨!于是河间羽檄,四海云应。本谓仁兄同其所怀,便当内擒商等,收级远送。如何迷惑,自为戎首!上矫君诏,下离爱弟,推移辇毂,妄动兵威,还任豺狼,弃戮亲善。行恶求福,如何自勉!”

这一段很妙,对方的责任,推给皇甫商,为接下来的要求打底;己方的责任,推给河间王——不是我要跟你为难呀!

同时,对长沙王的“迷惑”,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一系列的指责,其实已将长沙王骂的狗血淋头,塑造了一个“昏暴”的形象,但旁人会觉得,这些指责是出于做阿弟对做阿兄的“恨其不争”,可谓情理交融也。

其中,“上矫君诏”“推移辇毂”,是要解构长沙王最重要的政治凭藉,把长沙王的形象,由忠臣变成奸臣。

“前遣陆机董督节钺,虽失机于七里之涧,而收胜于河桥之南,一彼一此,未足增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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