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2)

赵承飞摆摆手道:“没办法,他们都想当,我只好忍痛,一分为三了。”

江别闻言立刻转头,立刻转头道:“哎,别。你自己想当别扯上阿祺,阿祺不可能当孩子干爹的,他是孩子——嗷嗷嗷,阿祺你别揪我啊!”

莫文祺怒道:“你闭嘴别说话成不成?”

江别梗着脖子:“我又没说错!你要是他干爹我成什么了?我哥又成什么了?”

高翔宇在一旁看着忍俊不禁,林遇安也无奈摇头。

又是一番鸡飞狗跳过后,莫文祺先收拾完毕要离开。寝室几人帮他把东西送下去,没过多久,裴晏舟的车也开进来了。

林遇安和高翔宇二人告过别,坐上车也离开了。徒留赵承飞和高翔宇二人站在寝室楼底下,唉声叹气。

“一个个成双成对的,老大啊,就只有咱们俩单身狗一起唱着孤寡孤寡了。”

赵承飞靠在高翔宇身上,状似恋人亲密的样子,高翔宇却是轻咳一声,身子往旁边躲了躲:

“虽然但是……单身狗可能只有你一个?”

赵承飞茫然抬头看着他,高翔宇摸着鼻子不好意思道:“我有对象了。”

赵承飞颤抖着伸出手,一脸不可置信地指着他:“你你你——”

高翔宇眼神有些飘忽道:“就,期末考试之前吧。”

赵承飞仰着头,一副呼吸困难的样子。他厉声怒吼道:

“高翔宇!你没有心!”

“你怎么能背叛我!背叛我们伟大的事业!”

“嗷呜呜呜呜……”

来往行人目光都聚集在这里,高翔宇额角跳了跳,看他演戏演上了瘾,直接上手捂住他的嘴,把人拖回了寝室楼里。

世界就此安静。

·

回到家的时候裴母连忙迎了出来,面上挂着满满的笑:“赶紧进屋赶紧进屋,外头太冷了。”

明明从车里到屋里就只有两步路,裴晏舟却还是在他下车的时候给他围上了围脖,林遇安进了屋,把那厚厚的围巾摘掉,鼻子一动,屋里满满的都是食物的香气。

“好香啊!”

裴母笑道:“刘阿姨熬了银耳羹,正热乎着呢,赶紧来喝一碗。”

林遇安立刻去洗手,暖热的汤汁一下肚,整个人都跟个猫似的眯起了眼睛,满脸惬意。

裴母在一旁看着他:“可算是考完了,回头可得好好补补,眼瞧着之前长得肉又掉下来几斤。”

林遇安笑嘻嘻地凑到她身边:“我没瘦啊,我还胖了好多呢。”

裴母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子:“你那是宝宝在长,你看看有多少肉长在你自己身上了?”

林遇安摸摸自己腰和脸,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瘦了这种话。

许是为了庆祝他终于解放,今天的晚饭格外丰盛,裴母不住地给他夹菜,林遇安吃的肚子溜圆,跟个咸鱼似的躺在沙发上。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转眼间就给地上铺上了一层银色的外装,林遇安看得无比眼热,征询过裴母之后就会去换了身厚实的棉服和鞋子,戴上围巾手套出去玩雪。

裴母坐在门口,笑着指挥他怎么把雪人堆得更好看,裴晏舟则是给他找一些乱七八糟的小配件,帽子鼻子什么的,一个雪人很快就成型。

外头虽是冰天雪地,屋里却是暖洋洋的,一家人笑着闹着,温暖的氛围足以焐热冰冷的冬天。

裴母看着紧紧挨在一起的两个雪人,又看着身边的裴晏舟,低声问道:“安安父母都处理好了?”

裴晏舟点头。

裴母道:“那就好。虽说我知道你对他们不满,可面子上该做的功夫还是得做,最起码不能给人落下什么话柄,咱们是不怕,就是担心对安安不好。”

裴晏舟道:“我会的。”

裴母道:“只希望他们能安安分分的……”

“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扰到安安的。”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快到了新年。林遇安肚子里的宝宝也有六个多月,平日里的行动越发小心。

裴晏舟也心疼他,工作能在家完成就在家,实在推不掉就劳烦父亲出马,他则是有更多的时间能在家陪林遇安。

之前的筑巢行为也是把裴晏舟吓到了,此时又到了孕后期,对林遇安的情绪就更加上心。

林家这段时间倒是没来打扰,想来也是投鼠忌器。林遇安则是过得悠闲,尤其是在期末成绩出来之后,他难得的挤进了年纪三十之列。虽说是最后一个学期学经济,但也算是有始有终。

最主要的是,他学这门课所付出的代价终于是得到了回报。

林遇安肚子越大,裴母也不放心他们小两口继续待在庭芳苑,林遇安索性就和裴晏舟一起住到了老宅这边,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可能才会回去。

住在老宅的日子极为清闲。老爷子现在有了孙媳妇,重孙子也马上要出生,面对那些老伙计也都有了底气,平日里出门会友,只要天气好,也会把林遇安带上。逢人就说这是我孙媳妇儿,画画画得特别漂亮,以后肯定是个大画家。

老爷子的朋友都是年纪差不多的,虽说听家里小辈说过裴晏舟好像找了个对象,但毕竟没见到人,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看到老爷子把人带出来,才知道这是是真的。

裴老爷子带来的人他们本来就会多给几分面子,尤其是林遇安长得还好看,行为间也乖巧懂事,最是讨这个年纪的老人家的欢心,没过几次,就和附近那些老人打成一片,倒是交了好些“忘年交”。裴晏舟知道了,也只是无奈一笑,自然由着他去。

如今天寒地冻,出门也不方便,林遇安能找到开心的事做,裴晏舟自然高兴。

年前的日子过的安安稳稳,直到腊月二十八,许家和邵家的婚礼,林遇安听了沉默良久,也没有应邀前去,只自顾自地在画室画着自己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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