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2/5)

酒意上头,唐晚忍不住哼哼叫。脸上越来越烫,冰凉的手指落在下巴时,唐晚主动抓住那只手让自己贴得更近。

热,很热,很热。

“好热。”唐晚禁不住叫出声,这才发现声音软得一塌糊涂,跟没骨头似的。

傅津南目光笔直地盯着眼前的人,跟撬了壳的珍珠似的,浑身裹着一层淡粉色,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瞥了眼床头柜的红酒,傅津南面不改色捏过酒瓶,骨节清晰的手指落在那漆黑光滑的酒瓶显得格外好看。

真不知道是这精心设计的酒瓶衬手,还是手衬酒瓶。

总之,一派和谐。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傅津南轻睨几秒手里的酒瓶。下一秒,傅津南俯身凑在唐晚耳边蛊惑:“糖糖,我们换个方式喝这酒,嗯?”

唐晚一怔,还没缓过神脖子上便传来一阵湿凉的触感。

蓦地,唐晚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疯了,真疯了。

他的方式……简直不忍直视。

酒不醉人人自醉。唐晚一时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只知道那向来淡漠、清薄的深窝眼里酝了不少情绪。

砰的一下,红酒瓶摔在了地毯滚了好几圈。

原来——

这人疯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清心寡欲是假,不屑一顾是真。他想要的,哪儿样得不到呢。

佛前不谈欲,人后不言色。

可一切罪恶、痛苦、欢愉的尽头——都是傅津南。

唐晚想,她应该永远不会忘记那滋味——疼,钻心刺骨的疼,疼到无法呼吸。

大抵大雪压梅也如此吧?白与红的交织勾勒出沟壑难填的模样。

傍晚时分,唐晚昏昏沉沉醒来。醒来灰蒙蒙一片,好半晌,唐晚才意识到自己在哪儿。

额头滚烫,喉咙难受得紧。唐晚想喝水,喊了好几声傅津南都没动静。

睁开眼才发现屋里空荡荡的,哪儿有傅津南的影子。

唐晚心下一沉,强撑着身子下床。明明两分钟不到的距离,唐晚硬是走了十几分钟才到厨房。

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矿泉水,唐晚费力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

喝完水,唐晚重新绕过客厅回卧室。走到一半唐晚停下脚步。

眼神直勾勾地盯了几秒岛台上的红酒瓶,唐晚脑子一热——

眼前尽是荒唐事,处处旖旎、满是荒诞不经。

困意席卷,唐晚禁不住,闭着眼又睡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眼前白茫茫一片,鼻子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唐晚一脸迷茫。

好像是发高烧了,傅津南抱着她进了医院。现在还在输液?

“醒了?”傅津南收了手机,抬着眼皮落到唐晚迷糊的脸上,问。

唐晚嗓子疼,发不出声,好半晌才点了下头。

傅津南勾着腰伸手碰了碰唐晚的额头,见烧退了,傅津南瞧了瞧床上的人,调侃:“身子怎么这么弱,上体育课偷懒了?”

唐晚瞪了眼傅津南,哑着声埋怨:“还不是因为你……”

傅津南倒也没否认,端起白粥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唐晚。

唐晚也不客气,整个人瘫在床上由着他伺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