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今生番外(完)(2/2)

宁清阳可从来不是让旁人欺负来为默默忍下的人,想来是这十年来,她居于烈王府,那些个早前见识过他是如何嚣张霸道的人,都不记得她当年是怎么嚣张的了。

宁清阳好生安慰了小世子,又和等等说了些话,把两个孩子哄好了,这才让人去彻查此事。

不查不知道,一查真是差点把她气死。

因着她嫁给姬元飒十余年,西夏就等等和小世子两个孩子,且这七年来未在孕育子嗣,有人在外头谣传她不能再生。

若只是这般谣传便算了,还真有人因着这谣传起了心思。

宁清阳愤怒至极,隔天就查到有个不开眼的跑到姬元飒面前碰瓷。

两人经历了那么多,自然没什么可怀疑的。

烈王殿下一心一意可只有他一门心思娶回家的王妃,那女子当街撞到他跟前,他眉头没皱一下就走开了,竟也不问那女子为何满身伤痕,还喊着救命!

此一计不成,还有人趁着姬元飒在茶楼喝茶时,寻了年轻貌美的女子斟茶,一不小心把茶水洒在王袍上。

宁清阳那天还奇怪,姬元飒怎么湿着袍子回来,听他一句不小心打翻了茶盏,她也没太放在心上。

宁清阳将那一桩桩一件件都认真听了,恰巧听完,姬元飒刚好从外头回来。

昨晚他就发现自家媳妇有点儿不太对劲,今早特意早早回府,果真见自家媳妇面色阴沉。

烈王殿下本能的有了不好的预感,飞快看向在宁清阳身边伺候了二十来年的秋实,秋实微微弯起嘴角摇了摇头。

殿下自然一心一意待王妃,王妃气得也不是殿下,而是外头那群不死心的人。

宁清阳是真想不明白,姬元飒此前为摄政王,总领朝中政务,大权在握,那些人想给他塞女人实属正常。

可如今,他早已还政于姬衍,就连兵权也还了回去,而今除了每日早上去去早朝,手中并无实权,那些人又还图谋些什么?图他这一张好看的脸吗?

宁清阳生气,定然不叫旁人好过。

烈王殿下作为罪魁祸首,即便错不在他,也难免被波及。

所以,今日又是烈王殿下睡书房的一日。

小世子不知打哪听说了此事,大晚上的跑到书房里,小胳膊小腿爬上·床榻,又缩进被子里,自以为贴心道:“父王,曜儿来陪你!”

听听他这话,还蛮孝顺的。

可再看他那张幸灾乐祸的小脸,烈王殿下有一瞬间想把这儿子拎起来丢出去。

到底是自个儿亲儿子,烈王忍了忍,还是忍住了把他拎起来丢出去的冲·动,用被子把他盖紧了。

他也不知第几次被小世子看了笑,总归小世子熟门熟路,父子俩没少在一起睡书房。

有人想让宁清阳不舒服,宁清阳当然不会让那些人顺畅了去。

这年头,在官场上当官的,可没几个手里是干净的。

宁清阳觉得自己便是不当太后了,也不能让那些个蛀虫坏了,大齐朝廷的根基。

没过几日,一连串的贪污案被曝出来,朝廷掀起了极大的波澜。

证据确凿,便是那几个大人哭着喊着说冤枉都没人相信。

烈王殿下更是怒极,严明要严惩这些人,一时之间,下天牢的下天牢,流放的流放。

也不知哪个大人的夫人听说了这些贪污的罪证都是烈王妃交给当今陛下的,哭着喊着来到烈王府门前,说宁清阳是毒妇!

偏巧,宁清阳才去靖安侯府看了她那刚出生不久的小外甥,正巧转上这妇人来闹·事。

烈王府门前早围了一群人,都对那妇人指指点点。

宁清阳的车架一来,周围顿时息了声。

那妇人早便歇斯底里,这会儿见着让她家破人亡的宁清阳,更是没了理智。

“宁清阳!你不得好死!我夫君不过是给烈王送个女人,你便要我们家破人亡!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蛇蝎心肠的女人?”

听着这一声声质问,宁清阳冷笑一声:“不过是送个女人?这话说来可真容易,本王妃也不过是随手查了证据,也随手送到陛下手上,顺带为我们大齐朝廷除了一条蛀虫。怎么?本王妃做错了吗?”

她的话轻飘飘的,甚至将朝廷大臣比作一条蛀虫,瞬间让妇人火气冒起三丈高。

宁清阳可不等她再说话,后发制人道:“今个儿本王妃就把话撂这里了,谁在敢妄想些她不该妄想,就最好祈祷不要让本王妃拿到把柄,否则,下场如何,本王妃也不敢确定。”

她这话可谓嚣张到了极致,明晃晃的威胁,可让周遭不少观望的人胆寒。

妇人来这一闹,不仅什么事没闹出来,反倒因此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笑话她夫君的确是朝廷的蛀虫。

妇人完全占不到上风,也万万没料到宁清阳竟敢如此嚣张!

她咬了咬牙:“今日我便要撞死在这儿!让天家的列祖列宗瞧瞧,他们家里究竟进了个怎样的蛇蝎恶妇?!”

宁清阳岂会受人威胁?

她对着身边侍女招了招手:“去,去取杯鸩酒来,给这位夫人喝了。撞死在烈王府外,还污了王府的地儿,这般不知悔改之人,全然只会把错怪在旁人身上,若是先帝们知晓,想来会后悔当初怎么就钦点了她的列祖列宗在朝中做事。”

“再去派人告诉陛下,这位夫人辱极皇族,污蔑朝廷亲王妃,干脆下道旨,让他母族连同夫家一起到了地下去寻仙弟们告状。”

宁清阳此言一出,妇人目眦尽裂。

宁清阳再道:“夫人可别急,鸩酒马上就来了,你也别怕路上孤单,您丈夫儿女父母亲人全都会随你一道。”

她笑盈盈的,美得像幅画,却让人打从心底里发寒。

妇人到底没敢死,一起下黄泉之事自然也不了了之。

自打那以后,可再没人敢升起那不该有的心思。

女子们见了烈王殿下,那是有多远跑多远。

等等到了嫁人的年纪,也没人敢来上门提亲。

宁清阳扶着额,只觉得是自己耽搁了女儿的亲事。

某日,科举新科状元郎把那些快把他门槛都踩破的媒婆们都轰出门去,直挺挺的跪在烈王府门口,求娶烈王殿下的掌上明珠。

天底下谁人不知,新科状元郎原为吏部尚书嫡子,因着吏部尚书宠妾灭妻,自请出族。

烈王道:你无宗无族,如何护我宛瑜?

顾浔道:浔当与郡主建宗立族,求娶郡主唯一颗真心。

烈王道:真心值几两?

顾浔道:一文不值。

烈王怒笑:竖子嚣张!

顾浔道:愿追殿下之风。

翌年三月,烈王府昭瑜郡主嫁顾浔,一生美满。

浔如当日所言,一生唯爱昭瑜郡主。

岁尽,乃言:当年见,见之不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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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爹娘为了给大哥娶媳妇,把柳柳卖入萧府当丫鬟。

柳柳勤勤恳恳干活,只为有一天能攒够银子赎身回家,嫁给村里的大壮哥。

好不容易攒够了银子,柳柳却在赎身前一天被府中阴晴不定的断腿公子拉上榻,成了通房丫鬟,怀上孩子。

儿子才刚落地,公子未婚妻气势汹汹而来,灌了她毒酒,还要养她儿子。

重回卖入萧府时,柳柳求了府中嬷嬷把她安排到最苦最累的洗衣房,再不与那阴晴不定的公子有半分交集。

进洗衣房第一天,柳柳看着公子房里送来指名道姓要她洗的亵裤,气红了眼。

她都洗了好几年了!怎么重生回来还要洗!公子果然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