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元amp;沈惜霜6(1/2)

周柏元amp;沈惜霜6

一切看似与往常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除了脖子上的一个草莓印。

沈惜霜完全想不起来昨晚她喝完红酒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其实她的酒量一直都不太行,每逢喝醉必然断片。

所以小心谨慎的她很少会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喝醉,这次算是例外。

桌子上留着周柏元的亲手写下的便签留言:“记得喝蜂蜜水,找我直接发消息。”

这是沈惜霜第一次见到周柏元的亲笔写的字。

小时候的沈惜霜学过几年的书法,知道见字如面。

很多时候,一个人亲手写下的字迹从某种程度上代表着他的性格。

笔走龙蛇、遒劲有力,这字迹和周柏元的性格仿佛如出一辙,都是那么的气焰嚣张。

宿醉的原因,沈惜霜的脑袋有点疼,甚至感觉浑身都有些酸软。

其实仔细想想,也不是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记忆混乱,让她分不清楚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她记得自己昨晚主动攀着周柏元的肩膀,用力在他身上咬了一口。

而她脖子上的这个草莓印则是他的“报复”。

这么看来,这段记忆应该是真实发生的。

为了掩盖脖子上这个明显的草莓印,沈惜霜只能用遮瑕膏来掩盖,却不料最终还是漏了馅。

上午和秘书进行工作交接时,沈惜霜被提醒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遮瑕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蹭掉了,留下来这一块刺目的红痕。

“沈总。”

秘书朝看着沈惜霜的脖颈,又指了指,“这不是蚊子咬的吧?”

沈惜霜心里一个咯噔,但表面功夫做得很足:“不是蚊子咬的,你以为是什么?”

小秘书嘿嘿一笑:“沈总,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啊。”

这小秘书名叫郁梓珊,今年25岁,在沈惜霜身边刚刚工作满一年。

小丫头性格开朗,又是名校毕业,做事情麻利又机敏。

沈惜霜还挺喜欢郁梓珊。

在郁梓珊的提醒后,沈惜霜又用遮瑕膏在那处草莓印上盖了一层。

可莫名的越想越觉得甘心,于是主动给周柏元发了短消息,还是接连两条。

沈惜霜:

沈惜霜:

不多时,周柏元回复一张图片。

图片里,是他脖颈上的一个咬痕。

答案不言而喻。

这个咬痕就是沈惜霜留下来的。

沈惜霜心虚,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咬的是肩膀。

周柏元:

沈惜霜:

周柏元:

沈惜霜努力想了想,她是有点印象自己昨晚好像跟他说了很多话,但具体说了什么又让她很混乱。

恍惚间,沈惜霜好像想起,她似乎跟他说了自己有未婚夫的事情?

想到这里,沈惜霜的心里莫名一沉。

沈惜霜:

周柏元直接发来了语音:

他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依旧低沉又富有磁性。

就像是琴弦,扰乱了沈惜霜的心神。

没有人看到,在人前一向不苟言笑的沈惜霜,此时就像是个小女孩子在跟自己喜欢的男孩子聊天。

她双手捧着手机坐在椅子上,一来一回地和周柏元发着消息。

沈惜霜:

周柏元:

沈惜霜:

周柏元:

沈惜霜:

周柏元:

沈惜霜:

周柏元:

沈惜霜:

周柏元:

沈惜霜:

周柏元:

很快,周柏元发来了一张照片,但并不是他自己的自拍照,而是某个舞蹈教室的照片。

沈惜霜将照片放大了,看到storm工作室的字样。

沈惜霜好奇:

周柏元:

沈惜霜:

其实到现在,沈惜霜都不知道周柏元的底线。

这段一开始就准备结束的关系,没想到维持到了现在。

沈惜霜突然有点好奇周柏元周遭的环境,他的交友,他的喜好。

但很快,沈惜霜告诉自己要打消这些念头。

周柏元的短消息再次发过来:

沈惜霜还未来得及回复,办公室的门就被父亲沈正德推开。

沈正德一脸怒气冲冲,走到沈惜霜的面前就问:“昨晚到底什么情况?

你把罗宇寰怎么了?”

沈惜霜原本还算温和的面庞瞬间转为冷淡。

要不是父亲提到罗宇寰,她倒还真的要忘记昨晚上那恶心的一幕了。

沈正德用手指敲打着沈惜霜的办公桌,发出刺耳的声音在提醒她:“罗宇寰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昨晚撇下他就跑了。

你怎么回事?”

沈惜霜一脸淡然:“是吗?

我喝多了,忘了。”

沈正德将信将疑:“我在的时候你不是一滴酒都没沾?”

沈惜霜笑,谎话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爸,可是你走了之后罗宇寰就给我灌酒,你知道我喝了多少吗?”

“是吗?”

沈正德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对沈惜霜说,“这样,你给罗宇寰打个电话解释一下,态度好一些。”

沈惜霜懒懒地背靠在椅子上,想到昨晚罗宇寰拉着自己的手抚摸的样子,心底又莫名开始泛起恶心。

坦言,当时的她的确是有些失态了。

她以为自己在面对罗宇寰的时候能够从容应对,但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态。

见沈惜霜没有说话,沈正德便问:“你怎么了?”

沈惜霜轻笑:“如果我不打这个电话呢?”

沈正德的脸色犹如变化莫测的天气,一时晴一时雨,他看着沈惜霜,语气犹如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你该知道后果,除非你自己有这个能力去填平集团这次的危机。”

沈惜霜想了想,坦言:“是的,我没这个能力。”

她不想否认自己的无能。

沈正德轻哼一声:“那你就应该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沈惜霜,沈家养你那么多年,你该知道感恩。”

话说完,沈正德拂袖而去。

沈惜霜面无表情地看着父亲沈正德离去的方向,无奈一笑。

如果一个人能有决定出生的权利,那么沈惜霜宁愿自己从未来到过这个世界上。

她受够了自己父母,受够了自己身上所要背负的一切。

可那么多年的教育和道德世俗都绑架在她的身上,让她不得不像个上紧发条的机器人,一切随着父母的心愿去进行。

其实沈惜霜还有一个妹妹,妹妹名叫沈龄紫,比她小五岁。

妹妹沈龄紫自幼就很自我,对于父母的命令从不屈服,她想哭就哭,想任性就任性,想做自己的事情就一定去完成。

一年前,沈龄紫以死相逼拒绝家族的联姻,也让沈氏集团彻底陷入两难的境地。

很多时候,沈惜霜又嫉妒又羡慕着沈龄紫。

只要离开这个家,就能活出自己,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而换成了沈惜霜,她却只能对父母言听计从。

只是沈惜霜没有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去犹豫,罗宇寰就主动将电话打了过来。

看着备注上的“罗宇寰”三个字,有那么一刻沈惜霜想直接按下挂断,但最终还是选择接听。

那头罗宇寰的声线带着轻蔑:“沈小姐,你的脾气还不小啊。”

沈惜霜听着罗宇寰的声音,表情很淡,没有作声。

罗宇寰又喊了声:“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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