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六章 垂拱而治的含义(4/5)

王老大人抬头与李佑对视一眼,没继续讨论这句话。

这含义能宣之以口么?难道要明着说,天子就该老老实实学那庙里的神像,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只端庄俨然坐在九重大内受着朝拜香火,至于其他什么也别管了。这样才能不添乱,做到“垂拱而治”。

“难道朝臣都如此想法?”王知府又问道。

李佑叹道:“在下也不清楚,但应该相当多。”

“怎的会变成如此?”王知府嘀咕道。

李佑叹道:“本该是主幼国疑,现在是国疑主幼。”

话说李佑的运气真是…他初见许尚书的那晚,许尚书随口问他大政归属问题,这可是个高难度测试。

李佑懵懵懂懂不明内情,既不知道怎么回答,又觉得太敏感不好直接回答。便灵机一动,并不正面议论是非,隐隐晦晦的谈起正统、正德、万历、天启四朝旧事,反正史书上铁板钉钉写着的,谁也不能批他说错了。

不料这正切合了许尚书心理,到了他这个层次,又处在这个敏感时期,看人当然主要看政见。路线一致,政治可靠,出身“清白”,机敏灵巧的人,理当重用。最终许尚书下了决心换掉先前人选,将李佑楔入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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