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时竹(5/5)

一直到郝与洲把时竹接上车,期间时竹数次回头,时朝都没有再出现。

郝与洲碰碰孩子的手,问:“他刚才和你说了什么?”

时竹的手一点也不冷。

时竹恨铁不成钢地连声说:“啊啊啊啊,我都说受凉,让你快点来了!小爸一听到你的声音像只兔子,窜得特别快!爸爸笨!气死我了!”

郝与洲:“出来快了怕你没说完。”

而且现在也不是见面的时候。

没有媒介,他们见面除了僵硬还是僵硬,不然就是时朝一味的躲避。

像刚才那样。

时竹:“我早就说完啦,说了吵架的事。今天的任务圆满完成!”

郝与洲:“录音了吗?”

时竹眼珠子滴溜溜转:“我……”

这是录了,但有东西不能给他听的意思。

郝与洲十分专/制,轻松地从拳打脚踢的时竹手里夺走手表,按住小家伙的脸不让他靠近,在车里听完了全程。

郝与洲黑着脸:“自己去了配电室?”

时竹欲哭无泪:“爸,我错了……”

郝与洲:“回家收拾你。”

时竹身上,时朝留给他的外套也被抽走。

小家伙抓住衣角哀嚎:“……爸你不能抢!这是小爸给我的!不是你的!”

郝与洲:“没收。”

时竹控诉:“爸,你怎么和小孩抢东西,你还是人吗!”

郝与洲丝毫不松劲,淡淡地说:“我可以不是人,但还是你爸爸。外套给我。”

时竹悲愤地松开爪爪。

QAQ。

我在这个家一天都待不下去了!爸爸连我的东西都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