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段(1/5)

宋望舒被她连哄带骗拐去了。

嘴上说着不行,今天要好好写作业,但是到最后还是摇骰子摇得起劲。

她管这叫既来之则安之。

还是上回那几个男生,所以宋望舒感觉自己骰子输得不冤枉,她不太能掌握其中更深一点的技巧。

被罚了几杯酒下去之后,她已经将作业这回事抛之脑后了,反正截止线还有好几天。

还自我催眠,反正现在也有框架了,写起来很快就能完成。

易姳来了几把之后,接了一通电话人就不见了,她落单了,就成了被薅羊毛的可怜羊。

最后一杯酒,宋望舒喝得有些快,头晕和反胃的不适感上来的很快,她叫了个暂停起身去厕所,顺道缓口气。

碰见傅望就像是一脚踩了屎。

听易姳说,傅望和路轸还是亲戚呢,看来这亲戚和亲戚之间的样貌差距还是让人不得不佩服遗传的奇妙。

“在这里碰到稀客了啊。”傅望走到她面前,挡在了门口,整个人流里流气,在流氓里加了点贼眉鼠眼的猥琐:“听说你和苏岳分手了啊?我早就觉得你们两个差距太大,他就是个吃软饭的,平时跟着我像个孙子,吹牛像个大爷,一到结账又继续装孙子。走,跟我喝一杯去,怎么说也要庆祝妹妹脱离苦海。”

宋望舒也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提这件事的:“他确实不怎么样,你跟他玩仙人跳,你也挺垃圾的。”

他被骂垃圾也没有生气,笑盈盈继续说:“替美女出口气,漂亮妹妹多吃香啊,这床旁边的位置重新要招募,我这不是要给自己拉点好感度吗。”

宋望舒最烦这种厚脸皮笑盈盈的人了,说什么话都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用肩膀撞开挡路的人:“恶心人还是你最会。”

他还特不要脸地说:“我真挺喜欢你的。”

宋望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去厕所解决完,宋望舒不着急回去,走着走着她走到了酒吧的后门,门半开着。这座酒吧后面有条江,夜风吹皱江面带着凉意穿过门缝,灌入走廊。

宋望舒想去吹吹风,吹散些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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